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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开会观爱跑题一言堂无理争论没结果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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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“开会观”:爱跑题 一言堂 无理争论 没结果


会议话语权的改造——


中国人会不会开会?


中国人,会不会开会?按说,面对一个“会议大国”,提这样一个问题是多么好笑,但在“开会成灾”的另一种表述里,或许,会不会开会还真是一个问题。一个成功的会议,讲究平等民主,务实高效。开好一个会议的关键,是体制因素积累出来的会议文化,也就是说,你人品再好、官风再正,“会品”还真不一定就高。所以,打造新型的会议风格,就成了我们下面要讨论的话题。


秩序乏力—— “会灾”从哪里来


往往,很多的会议成了“磨洋工”,效果并不理想,长此以往,参会的人也失去了新鲜劲儿,没了耐心,于是“会灾”就成了必然的感受。


中国人,有几个一辈子没开过会的?记得曾有人问过这么一个问题,把周围的人划拉一遍,还真是这样,一个人,穷其一生,没参加过会议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

刚刚入学就要面临大大小小的班会、家长会、全校师生动员大会……工作后,只要有了顶头上司,参加会议就跟吃饭一样,必不可少了。


开会,是人类群居生活,再明显不过的维系方式了。人类生活的组织性和秩序性,让开会须臾不可分离。


会议的作用,既然都到这个份儿上了,按说,人们对此早就应该驾轻就熟了,尤其在中国——会议大国,说到“开会”,那必然就是小CASE。


但事实情况呢?好像不是这个样子。更多的情况是,中国人的开会,并不像领导稿子里最后必然提到的那个词所描述的——圆满完成。


往往,很多的会议成了“磨洋工”,效果并不理想,长此以往,参会的人也失去了新鲜劲儿,没了耐心,于是“会灾”就成了必然的感受。


所以有人说,中国人,并不会开会,要不,干嘛这么受罪。


对会议的反感从哪儿来?对照一下那些把会议开得像模像样的地方、国家,会发现,秩序、规则是一个最主要的问题。


如果对于开会,大家在内心都接受一种通用的会议文化,即通常可见的开会规范,那么,昏沉沉、乱糟糟的会议可能就不存在了。


西方,很早就有一种议事规则。其中最为典型的就是“罗伯特议事规则”。


据说,当年孙中山先生对“罗伯特议事规则”就非常感兴趣。他曾亲自翻译编写《罗伯特议事规则》,取名《民权初步》。在书中,孙中山写道:“中国四万万之众,等于一盘散沙……以至于今,数百年来之经验习惯,可于此书一朝而得之矣……此书为教吾国人行民权第一步之方法也。倘此第一步能行,行之能稳,则逐步前进,民权之发达必有登峰造极之一日。”胡适认为,《民权初步》的重要性远胜过《建国方略》和《三民主义》。


可见,驱除“会灾”,打造一种健康的会议文化何其重要。


告知功能—— 中国人的“开会观”


其实,比较一下中国的会议和外国的会议的不同,就会发现,中国人的很多会议结论,早在开会之前,就已经私下“打招呼”解决了。


1992年,邓小平南方视察时有一段关于开会的重要讲话:“现在有一个问题,就是形式主义多。电视一打开,尽是会议。会议多,文章太长,讲话也太长,且内容重复,新的语言并不很多。重复的话要讲,但要精简。形式主义也是官僚主义,要腾出时间多办实事,多做少说。”这段讲话里,提到的形式主义,官僚主义,是中国会议文化里面的“骨干因素”。正是这种因素的作梗,才慢慢影响了中国人的“开会观”。


说中国人不会开会,肯定会有人不服气的。所以这就需要一个标准,怎样才叫会开会?也就是说,什么样的会才算是成功的呢?


有人说,中国人开会有四个毛病:爱跑题、一言堂、无理争论和没结果。而造成这一切的困扰因素主要是三个:会议的效率问题、民主问题和文明问题。其实,这也就是上面说的,文化的问题,规则的问题。有一篇文章提到:“开会是一门学问。把会开好了,可以发现问题,找到方法,赢得信心;把会开好了,可以提高效率,鼓足干劲,消除懒*;把会开好了,可以消弭分歧,取得共识。会开会的人,可以有的放矢,可以抓大放小,可以解决很多问题,这是真本事;不会开会的人,只能随大流,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,念念稿子,这真的不是啥本事。”有友更是幽默的提到:国外时兴“工作午餐”,边吃边说,吃完也就说完了。这办法看起来很难引进,是不是可以改革一下,一些鸡毛蒜皮的会在澡堂开,一丝不挂的平等交流,有助于减少官气。其实,比较一下中国的会议和外国的会议的不同,就会发现,中国人的很多会议结论,早在开会之前,就已经私下“打招呼”解决了。


会议的作用,似乎仅在于一个“告知功能”。事情就这么定了,大家说不说的也没那么重要了。看到这一点,也就明白“离席”、“玩手机”是多么正常的事情了。


“麦霸”下台—— 会议话语权的改造


会议,就是用来对议题进行探讨的,如果,发言权总归那么几个人,大家的话都说不出来,那么,集体智慧,怎么会体现?


一场会议,谁说了算,也就是拍板权归谁,如果成为一个会议首先要解决的问题,可能这个会议就注定失去了意义。


因为,会议最基本的精神还是要着眼于“商讨”的。


张展信在《洛阳晚报》 上撰文,提到了一件事:一位从外国回来的朋友很疑惑地问:“为什么在国内开会,很多人都没有进行发言,讲话的好像就是那么几个人,其他的都是听众?”先不忙着回答,看看当年美国费城制宪会议,会议主席华盛顿是怎么表现的——


几十天的会议,华盛顿只发表过三次讲话。第一次是开幕式致辞,第二次是有人有泄露会议内容的嫌疑,作为会议主席作了几句简短的批评,第三次是会议总结性发言。


在这里,华盛顿虽然是个德高望重的统帅,但他只是他人发言的倾听对象,起到的只是维持会议秩序的作用。回到开头提到的那个问题,究竟应该怎样改造国内的会议文化?通过以上的两个比较,大概也能推敲出,话语权,应该是这种改造的紧要一步。


无论官僚主义也好,形式主义也好,话语权的开放,将会导致这些问题的迎刃而解。


会议,就是用来对议题进行探讨的,如果,发言权总归那么几个人,大家的话都说不出来,那么,集体智慧,怎么会体现?


有人说,中国人最不善于开的就是那种协商会议,而对“一言堂”,则是拿手好戏。


民主会议,其实是有许多讲究的。被称为“议事专家”的袁天鹏说:“在议事规则框架下,你会发现,你得听别人说话,跟别人妥协,最后的结果可能大家都不是太开心,但实际上这是最好的结果。每个人的私利都得到保护,就是最大的公共利益。它虽然不一定能解决所有问题,但一定是社会文明的一个发展方向,是解决这个多元社会所有问题的一个基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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