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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餐饮改革与创新30年风云人物余伟森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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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中国餐饮改革与创新30年风云人物余伟森/

采访/钟宁编辑/谭璐君视频/王书南

余伟森,中生代粤菜顶尖名厨,师从国宝级烹饪大师赵仁良,国家高级烹饪技师,中华全国总工会直属酒店厨艺总监,30年的厨师生涯让他经历并且见证了中国餐饮改革与创新这30年,粤菜对中餐产生的巨大影响,以及中生代厨师从后厨走向市场化运营经历商业考验的的全过程。余伟森接受了味觉大师创始人钟宁的采访,访谈实录如下:

访谈实录

钟宁: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学厨的?

余伟森:我们家就很早开过大排档,在年左右,那时候看我哥炒菜很潇洒,觉得做厨师很吸引自己,正式做厨师应该是年,我一入这个行业,就在大三元就当学徒,后来就调到恩平驻广州的办事处叫恩平大厦。当时有很多大饭店的厨师,像大三元、泮溪、中国大酒店,还有东方宾馆,很多厨师往外流。那时候也是改革开放的初期,很多厨师也开始跳槽了,香港人进入内地做餐饮也是在那个时代。

广东菜里面,从我现在的理解来说,最早的菜系做量化,广东是做的最标准的,把人也量化了,打荷就做打荷,砧板就做砧板,每个人干活都不同。所以有些大的单位里的厨师,打荷能打一辈子,连炒菜都没机会。

过去我在厨房里面有做过很多的岗位,其实挺苦的,估计我一年的工作量起码相当于别人的三年左右,当时是我亲戚和我哥他们特意安排的,做到半年以后才意识到,为什么我的工作量比别人多出好几倍。每天不够睡,连续八、九个月天天这样,我直接找我亲戚,我说伟哥我不干了,太累了我不想干这个行业了。他说你不想干中厨了,那你想干什么?我看他们西餐挺干净的,就想去做西厨。他就说行,你这个不干了就去番禺。

当时改革开放以后人人都有机会,番禺这个餐厅也不小,七八百平米左右,里面有西餐,有日本料理,那时候开始学这个。觉得这个太简单,学了半年左右就打电话给我那个亲戚,说我不想干,太枯燥反复,这个做量化以后就很简单,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,我觉得没什么可学的。后来就回来广州。

年回到广州还做过几个月的大排档。后来我亲戚就说算了这么累,叫我去一个酒楼,我记得当时广东有四大园,我去的南苑酒家下属的一个国营单位。那儿有七个炒锅,我去那一站,叫我站第三个炒锅吓我一跳,后来我才知道我下面第四个锅干了多少年,第五个锅干多少年,基本都是干了20多年了。一上班以后,我给我一种自豪感,那时候才意识到之前每天从6点钟工作到晚上12点多,每个岗位都有师傅带着我,我之前压根没意识到。

钟宁:当时亲戚让您来做这么多事,其实是刻意在培养您是吗?

余伟森:应该是锻炼,那时候我站了第三个炒锅,炒菜的时候才自豪。发现原来我比那些老师傅还要厉害,我一般炒两个菜,别人才炒一个菜,速度非常,后面打荷的人跟不上我的节奏,我炒菜就非常快、准。反正那时候觉得开始有点自满了,我比较厉害,比他们厉害,有这种自满,那时候一自满就开始傲,就我最牛,那些同事也很喜欢跟我玩,我18岁以后,已经有自己的团队了。

钟宁:您18岁就有自己的团队了,当时第一个团队是怎么组建起来的?

余伟森:那时候广西有个叫防城港的小渔村,我记得当时房地产刚开始发展,一个香港的老板在那里买了一块地建了个酒店,其实我这个人的人缘还可以,我跟各个岗位的很厉害的,师傅都很聊得来。就由我来组建团队,找主要岗位的那些人,从烧腊到面点到切配、炒菜,整套班子我来主持。好像是年,我人生挣第一份高工资从那开始,我能挣到块钱一个月,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还不止。

待了一年这个团队就开始不和谐,因为我年纪小觉得挣点钱牛,我估计很少人在那个年代能挣一万、八千的,也没想过万元户的概念,就是感觉挣钱这么容易。所以我花钱大手大脚,团队基本解散了,但是还有联系,后来就回到广州又重新组建做海鲜,做野味。当时很多像东方宾馆的这种厨师也出来了,很多师兄弟在南海渔村附近工作。我在那里大概断断续续工作了三四年,那个时候外地人到广东,海鲜也流行起来了。

这个海鲜应该是从90年代以后才逐步很丰富的,因为过去的物流没那么发达。没有说现在这样直接空运过来,或者开一个水车可以打氧运过来,那时候物流没那么发达。一般就在高端的酒楼酒家,开始有什么海鲜池了。过去都是哪些鱼呢,好一点就是龙虾、石斑,石斑都很少。然后就是桂鱼这种淡水鱼类的,还有一些贝类、虾,大圆贝、蛏子这些那时候都很少的。

钟宁:那个时候广州的餐饮市场比较常规的消费模式是什么?

余伟森:那时候市场很乱的,按照现在话说,两极分化也会有的,但机会是人人都有。有钱的随便吃,没有标准,我吃高兴就好,你有什么给我吃都可以。市场其实也不存在什么乱象,因为整个人群、圈层也不同,你到那里炒个粉也可以,上一两万一台这样吃也可以。基本上都是粤菜,顶多有个湖南菜而已,主流还是广东粤菜。

钟宁:离开广州之后又去了哪里?

余伟森:我在四川攀枝花待了一年,那个旅游局有个四星级的饭店,朋友介绍过来找人安排我去。那个团队就不到20人,那里不但有粤菜有、日本料理、西餐,还有中餐。整个餐饮楼就是平米左右,都是*府的酒店,宴会就跟饭店一样,分出来一个餐饮楼而已。

我觉得人也有个认知过程,在那个时代的人图个新鲜,说句不好听的,就是但求最贵,不求最好,年那时候,概念里没有什么好不好,只有贵,他没有辨别力。我长期在一个地方对这个东西了解了,那才有辨别的能力,没有辨别力的,比如说这个酒,一万块,好,两百块,很差,他们就凭这个来判断了。

钟宁:那个时候在攀枝花,您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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