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前,辛晓琪有一支流行歌《味道》这样唱道:“想念你的笑/想念你的外套/想念你白色袜子/和你身上的味道”每每听到这句歌词时,心中都感到很奇怪。因为一般说来臭袜子是大家所讨厌的,但在歌中却包裹着无限的爱意和感情。
和前面一样,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同样属于感觉适应的表现。就像在公厕工作的人,他们可以在“厕所味儿”浓重的场合里吃东西,而我们却感觉受不了。
对腐败气味、臭味的挨弃与躲避,本能地远离病菌,这是人类进化而产生的功能。生理进化和社会学习,让人类有了一套“秽物#”。然而,社会和文化在感觉适应上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,只需想一想我们大快朵颐臭豆腐的场景就知道了。汪朗《四方食事胡嚼文人》专门谈了中国人“嗜臭”的饮食文化。据说,在隋朝时的中国人,就已经会吃臭鱼了。臭豆腐名气更是大,南北方都有好这一口儿的人。感觉的社会适应同样解释了,为什么中国男人很少用香水,而西方人觉得那是家常便饭。